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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天起,暑气开始消散,凉意渐浓。秋色如同滴落在天地间的一滴颜料,悄悄地氤氲起一层浅浅的黄色,将夏季独有的浓郁一点点化了开来。

处暑二字,总觉得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惬意——因为酷热难熬的天气终于到了尾声,也因为接下来,天地高远的秋天即将登场。

“向来鹰祭鸟,渐觉白藏深。叶下空惊吹,天高不见心。气收禾黍熟,风静草虫吟。缓酌樽中酒,容调膝上琴。” 带着对元稹笔下辽阔丰满、悠闲畅意的处暑画面的向往,我们去往银湖街道,在渐浓的秋意中探访传承已久的文化和物什。

巧的是,这次看到的是竹子经过传统工艺加工后的三种形态,每一样都充满了中国人的智慧和匠心——这恰恰便是岁月沉淀在国人骨子里的从容和惊艳。

银湖街道境内群山逶迤,风景秀美,人文底蕴深厚,最令人称道的地方之一,莫过于凤凰山北麓的泗洲宋代造纸作坊遗址。

这处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于2008年发现,始建于北宋早期,是迄今为止中国乃至世界范围内所发现年代最早的古代造纸作坊遗址。其现存考古发掘规模远超国内的同类型遗址,为全国最大。更重要的,它是已发现的工艺流程最完整的造纸遗址。目前,经考古挖掘的泗洲宋代造纸作坊遗址面积已达5万余平方米。在不久的未来,这里还将被打造成为可见、可感、可传承的宋韵文化新地标。

宋代的纸业生产单位大致可以分为三类。第一类是官府经营的造纸作坊;第二类是配民制作官纸;第三类是民间商品纸生产。据推测,泗洲造纸作坊应该属于第一类。

这样大的一座“国营造纸厂”为何选址富阳?自然离不开原料、技术、交通等要素优势。水,“泗洲”这一名字便十分明显。白洋溪、新义溪在此合流,而上游多为山地丘陵,水质极优;竹子,富阳的广袤山丘,最适宜竹子生长;技艺,“造纸之乡”的名字自宋代起便伴随富阳度过了长久的岁月,可谓如影随形;再加上杭州自五代起,雕版印刷业便已相当发达,造纸、印刷自是相辅相成。

透过眼前纵横交错的沟渠、或条形或圆形的坑池,我们仿佛来到了千年前,身处一座人声鼎沸的造纸工坊。造纸工人们穿梭、劳作在一个个沤料池、灰浆池、抄纸池、晒纸房,一捆捆竹纸从这里源源不断地通过陆路、水运去往各地。其中最多的,是运到杭州,雕印成书,成为文化传播、传承的载体。这千年之前的“富阳制造”,足以让我们自豪万千。更不用说,这张竹纸背后关联着的富阳历代文化名士,其中最具代表性的谢氏家族及其姻亲、幕僚,在历史长河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印记。其中,富春谢家第三代谢景初还在富阳竹纸的基础上,研制出与唐代薛涛笺齐名的谢公笺。

从泗洲宋代造纸作坊遗址出来,沿高泰线往北,一直到富阳与临安、余杭交界处,便是金竺村。如今交通方便,从富阳城区到金竺村仅需半小时,但在过去长久的岁月里,这里一直是远离尘嚣的一处偏僻村落。或许正因如此,这里的村民至今从事着湖笔、纸伞的手工艺制作。这湖笔、纸伞,皆被列入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导岭自然村四周全是山,山上长满了苦竹。这种野生的小青竹,虽不能食用,却是做笔杆的好材料。早年,这里的村民把砍下的苦竹晒干、切断,运到供销社,再卖到湖州。上世纪60年代,村里请来了制笔师傅,办起了毛笔厂,主要生产供中小学生练字的毛笔。从此,毛笔渐渐成了导岭村的支柱产业,发展到上世纪80年代,几乎家家从事毛笔制作。

“导岭湖笔”多次获得省市级乃至国家级的各种荣誉,导岭也因此成为远近知名的湖笔制作基地。

小小一支笔,工艺却十分复杂。挑杆、水盆(梳毛)、结头(扎笔)、装套、镶嵌、择笔、刻字等,大大小小120多道工序,才能让一根竹子变成一支毛笔。虽然如今通过革新只剩下60多道工序,但依然只能靠纯手工制作,且每道工序不能出一丝纰漏。

杭州富阳导岭工艺湖笔厂厂长、浙江省技能大师工作室领衔人吴瑞根从高中毕业便开始当学徒学习制笔工艺,一做就是四十多年。在他手上,导岭湖笔发展到两百多个品种,制作工艺也越来越精良。

吴瑞根牢记前人“用笔在正,心正则笔正”的制作精髓,制作湖笔讲究笔杆的正直,考究笔根、笔腹、笔锋匀称又不失尖、齐、圆、健的特征,笔头选用的羊毫必定是苏北南通地区百姓散养的山羊,一只羊能用的笔料也就三两左右,有锋颖的也只有六钱。正是这一份精益求精的匠心,导岭湖笔早已从最初的中小学生练字毛笔,跨越成为国内外书法爱好者喜爱的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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